微言集第八十五期 170116-170126 7914
人心的修炼要经历过类似登珠穆朗玛峰却因种种原因在离顶峰百米处而折返的经历才算完成。
任何一个有远见的政治家都会支持大陆民主化,而川普是商人,而且是西方最不发达子文明-美国文明背景下的商人,因此其朴素的价值观决定了他并不会从人类整体文明发展的高度看待中国问题。中国之于美国的利益仅仅是钱:造势压榨北京以攫取更多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回报是帮助北京继续执政。
川普联俄制华的核心目的是阻止中国大陆民主化,甚至会默许俄国武装干预大陆民主运动。因为一旦大陆民主化,中华文明复兴后必然取代美国的领导地位,从民主灯塔到经济秩序的制订者将从美国转移到中国,全球精英也将大规模移民中国,美国现行政经模式将彻底奔溃。
历史学是诡异的。假设30年代戴高乐上校推动的法军机械化成功的话,估计二战也未必爆发,当然今天我们都不会知道谁是戴高乐了。
不都不承认只有中国人才能领袖世界。因为只有中国人才能通晓中印西三大独立文明,根本原因还不是中国人太聪明了,而是中文太特殊了,作为唯一的语素文字,其先进性非母语者很难完全掌握,而不掌握中文要了解语素文字的文明思想几乎是不可能的。
今天来看,尼赫鲁在50年代国大党最牛逼的时候没有强推伊斯兰教改革是错过一个千年一遇的机会,当时穆斯林人口比例最少,印巴分离后不到10%,国际上伊斯兰仍处在世俗化阶段,之后穆斯林人数大幅度增长,伊斯兰化遍及全球,而社会文明程度提高导致国家强制力难于施展,改革伊斯兰教法几乎没有可能了。如果印度当时下狠心立法改革伊斯兰,穆斯林即使反抗也无济于事的,今日世界历史都因尼赫鲁的铁腕而改变了。- 中华文明复兴要引以为戒。
为了避免过于刺激穆斯林的反抗,印度虽然通过了印度教法的改革,但放弃了伊斯兰教法的改革。他们希望由占大多数人口的印度教徒先作出改革表率,继而逐步影响到穆斯林群体。这种理想本身没错,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伊斯兰教的顽固性。
在我了解的范围内,可以说几乎没有一个当代中国知识精英能赶得上70年前印度国大党精英的,无论是视野,气质,理论水平和政治实务能力。换句话说,凡是看不起印度人的,都不足以成为中华文明复兴的中坚力量,因为水平太差。
印度政治精英即自豪于自身悠久的文明,又吸取了足够的西方文明,所以在他们眼里西方政治家都是屌丝,这种集天下之大成而带来的优越感以尼赫鲁为代表。他唯一尊重的政治对手还是中国人。但放眼今日大陆,因此印度人完全有理由认为21世纪是印度世纪了,因为西方尽屌丝,中国尽土豪,只有印度人最高贵了。
研究美国多了会脑残,准确地说是在美国主流学术界指导下和影响下来研究美国主流是导致今日中国知识界集体脑残化的根本原因。美国文明根本没有能力领导人类文明的进步,尤其在人文科学领域。而难得有一个伟大的美国学者亨廷顿,还被美国学术界认为不够学者水平,可见美国学术之闭塞的逼格。
印度制宪和立法的经验比美国的更值得研究和借鉴。因为印度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人口大国,而且地区和社会阶层差异巨大,而美国当时只是200万人口的同质化社会的弹丸小国。外部压力也差距很大。另外,印度人本来智商就比盎格鲁白人高,又同时拥有东西方智慧,所以政策水平、政治能力都比美国人高几个等级。
美国和印度建国之初都有同样棘手的问题,美国是奴隶制,而印度是种姓制度,是少数要废除而大多数反对。但是印度建国者们比美国要更勇敢和负责,在面对“没有种姓制度,如何能做印度教徒?”的质问时,议员K. Santhana回答到:“有着种姓制度的印度教徒是魔鬼,我们就是在这个国家建立没有种姓制度的印度教。要么我们大家都不要做印度教徒,要么我们建立没有种姓制度的印度教。我们别无选择“ 而印度宪法之父Ambedkar则认为:这不是我们要考虑大多数人意见的时候,这是面对把印度带向未来还是回到过去的选择,唯一考验我们的是良心。最终,印度通过了印度教法改革,废除了种姓制度、童婚等,印度社会得以艰难进步。而美国最终以一场内战来证明美国国父们的苟且。
客观分析,川普当选对北京政府绝对是大利好,大续命丸。
去中华文明化后的台湾人越来越弱智,居然以为邀请疆独是反制大陆,这反而适得其反,无非是增加大陆民众对武统的支持比例。真正要反制大陆,还得靠反共复国。
在互联网时代,当白黄等颜色的逼格公知自以为垄断新闻界愚弄人民的时候,遍及全球的侠士们纷纷出手捍卫真理和真相。打他们的脸,狠狠滴打是人类文明觉醒的序幕。海内外公知们捂着红肿的脸干嚎是这个时代最令人振奋的号角:因为人类文明终于要复兴了。
“ 宪法已经保障了公民的法律平等,身份平等,机会平等,宗教权利。那么少民还要什么呢?如果他们要的是特权,这并不符合民主的精神。 - Hansa Mehta(印度独立运动女领导人,教育家)在1949年印度制宪会议的发言。- 研究印度制宪会议中关于少民问题的讨论非常有现实意义。
西方野蛮人数千年来一直奴役少数族教,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伟大文明的汉民族也和他们一样无耻,这是西方人以己度人的无知。当西方进化到现代文明时代后,制定了一系列对少数族裔等群体的优惠政策作为历史罪责的补偿,这是基于西方野蛮史的赎罪心理。而中国人如果照搬西方少民政策则是西奴的弱智。
印度的穆斯林有85%以上都是原来印度教徒改宗伊斯兰的后代,因此把他们当作异族相当于把雅利安人等一切非印度原住民当作异族一样。而西方的少数族裔通常是外国人或被西方残害的土著幸存者。因此西方赎罪式民族政策并不适用于印度。而且在一个宗教自由的国家,宗教是一种选择,因此以宗教来区别少数和多数族裔和制定特殊政策并不合适。
今日之黄左及其粉丝的心态就像当年跪舔满人的立宪派,他们觉得西方白左是西方文明的主流,所以无论懂不懂,都要巴结上这个主流以显得自己很有逼格。称之为西奴并不过分。
我们这代人的任务很艰巨,不仅要致力于中华文明的复兴,政治和文化的复兴,而且要把人类文明包括了学术研究从西方落后文明的摧残下解救出来。要把伟大而聪明的中国人从弱智化工厂化的西方方法论中解救出来。
在信息化全球化时代,各种文明都丧失了在古代相对封闭而缓慢进化的宽松环境,面对国际竞争的压力,都需要提高进化效率。作为三大独立文明中最落后的印度文明要完成符合时代的进化实在是不容易。可是当印度人勤勤恳恳地缓慢推动文明进步的时候,中国人包括台湾人却在得意洋洋地推动文明的退步。
虽然在印度,传统上宗教对政治的干预并不强烈,毕竟印度教是多神教,但宗教对社会控制极严,是少有的宗教社会,因此印度人对宗教的特殊地位习以为常,就没有现代的世俗化概念,如同传统世俗化的中国人也不会有政教分离的概念。因此印度独立建国后,当外界评论说印度是个世俗国家时,世俗主义反而成为困惑印度人的新名词了。
印度知识精英努力推进印度的世俗化,反对莫迪和印度教民族主义越来越干涉政治和立法,其目的除了解决印度自身的宗教冲突问题之外,还认为在一个宗教冲突成为动乱根源的世界中,一个成功解决宗教问题的印度社会模式可以为人类文明作出贡献,并彰显印度的软实力。虽然我对其理想并不乐观,但比较大陆公知仅仅局限于国内问题的狭隘格局,印度精英更有“平天下”的气度。不要小看印度人。
那些反对川普的中国公知或媒体人很多都是出于个人利益出卖基本价值观的。因为西方的学术界和新闻界已经被白左垄断多年,他们谄媚西方白左或为了学术地位,或为了五毛美分的稿费,不仅卖掉了自己的灵魂,还利用中国人尊重知识分子的传统帮助白左把伟大的中国人民变成脑残,非常可耻、可恶、可恨。
印度教的崛起和穆斯林占印度人口比例快速上升密切相关,印度教徒也生不过穆斯林:1881年印度教人口占印度75.09%,穆斯林占19.97%,1941年印度教占69.46%,穆斯林占24.28%。印巴分治后1951年,印度教占84.95%,穆斯林占9.91%,但2011年,印度教为79%,穆斯林14.5%。
在民主制度下,要清除白左对文明的伤害是很难的,没有一百年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一百年,也还需要另两个条件:一是非白左执政百年,二是非白左夺回全部主流媒体和从普教到高教的全部教育权。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因此西方文明在几百年内都不会复兴。
印度文明要现代化还需要几百年,虽然其经济等各方面依然会迅猛发展。单单从语言和宗教来看,印度人向往的属于印度的世纪永远是个幻想,除非中国人的主体移民外太空。
战后,尤其是70年代以来在全球范围内的宗教复兴(即世俗化的倒退)从本质而言并不是人类变得根据虔诚了,而是各个文明体面对主流文明-西方文明不断衰落的正常反应。无论从实力还是道德,西方文明跌下神坛,各国被迫从自身文明中去寻找对抗西方的正义力量和自身社会问题的出路。除了中华文明,其他文明都源于宗教,因此本土文明的复兴从表面来看就是宗教的复兴。而西方文明因为白左运动摧毁了传统伦理导致了各种社会危机,西方也只能从基督教复兴中去寻找抵抗社会堕落的传统力量。
天下大势已成,非人力所能扭转。 90年代余英时警示:台湾知识界的去中华文明化而独立构筑台湾文化是不可能的。今日台湾社会分裂和民主丑剧即20多年错误的文明分裂所致,日后台湾必将成为中华文明复兴最大的包袱,岛内分裂可能要百年才能弥合。
余英时说主流知识分子或西粉或俄粉都认同西方文明比中华文明先进,因此都能义无反顾地向前。而如钱穆和陈寅恪是无法接受“进步“和”落伍“的的简单二分法,而现状的局势又不能不承认中国是落后,因此坚持求新而不弃旧的他们就陷入了困境。-其实脱困很简单,承认中华文明比西方文明更先进就好了,在此基础上吸收任何外来文明的优点就不会影响到传统的继承问题。
革命的激进分子总是想扫光一切传统,然后在一张白纸上重新建造一个理想的社会。但是由于事实上没有人真能片刻离开传统而存在,所谓全面反传统的革命最后必然流于以传统中的负面成分来摧毁传统的主流。- 余英时。- 革命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必须,而真正的革命是对于传统的时代改造,核心是要用传统中的正面部分来摧毁传统中的负面部分。
可能要重新认识“中学为体”的说法,当然这决不是出于保守的民族主义,而是基于文明角度的科学方法论。
我的围脖里有着无数博士论文选题。几乎每一个都可以石破天惊般地重新审视人类的文明。
儒者在本朝则美政,在下位则美俗。 - 荀子 – 一语道尽知识分子对国家和社会的责任。如果按理想状态而言,也是任何一个公民对国家和社会的责任。西方文明即使在民主后的今天依然没有达到2000多年前的中华文明的境界,因为他们在个人权利和公共责任之间太偏向前者,他们以瓜分共同利益为参政主要目的。
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或柏拉图的《理想国》等是有着人为精确制度设计的乌托邦,因此脱离了人自然进步的本性,只能依靠国家的强权来推进,灾难无穷。而中华文明的大同理想并不是制度设计,而是对社会和谐状况的描绘。虽然是人类的最高理想,却没有教条主义的制度和实现路径,展现了中华文明的开放和睿智。就儒家而言,只要坚持教化,不断激发人本性中的善,这样的大同社会自然就会建立,这种胸怀和对人类自身的信任在西方文明里是找不到的。
因为中华文明是领袖文明,所以是它创造历史大潮,而不是去仅仅追随西方落后文明代表的历史大潮。百年前因为巴黎和会的西方式无耻而开始投向俄共,多年前投向西方民主却屡屡被打脸,中华文明未能复兴的根本是知识集团被西奴和俄粉所把持,他们从来没有意识到:只有中华文明才是人类文明最好的领导者。
西方世界在90年初期对中国经济的看法是很负面的,他们高估了体制的作用而低估了人的因素。中国人是最勤奋和聪明的,只要管制松一点,经济自然会腾飞。对中国误判的根本原因是:把中国人当西方人看待了。实际上以一般西方人浅薄的认知来看,他们无论如何不相信中国人会比他们更聪明,所以在竞争中自然输得一败涂地。
世界为川普的降临而吃惊或欢欣鼓舞,那是因为人类社会被一大群低智商统治得太久了。
大部分川普的反对者都不是合格政治家,而是无耻的政客。因为他们心中缺少最起码的政治家素质:心中要有人民。而他们心里只有套路,他们是套路下培训出来的,套路下爬上去的,也必将在套路下死亡。在一个套路比人民更重要的国家,民主制度已经死亡,如果川普不能进行制度性革命,美国依然会崩溃。
在漫长的未来,人类不会全面汉化,因此中华文明在如此漫长的时期里永远是最先进的文明,而中国也将成为超长期领袖国家。因为成为领袖国家需要思想,而汉语作为唯一的语素语言比其他任何语言更激励和保证思想的创新。信息化的时代,汉语的优势彰显,而缺陷被弥补,人类文明越发展,汉语优势越大。
大东亚共荣圈成功的基础之一是中国或中韩在日本有驻军,以保护日本人民不被好幻想的当权者坑害。
大致从同盟会运动开始,西方对华外交总体上失败至今。一百多年来,西方始终没有搞懂中国。
5年前,我说法国民主制度有问题,所以人才出不来。有位中国老先生是法国通,不同意我的意见。他说:“没人才就是没人才,和制度关系不大。” 猛然醒悟后时刻以此自勉并反省。 凡事都不应该绝对化。如果人才不够强悍,那么坏制度足以把他摧毁。而如果是真正的雄主,那么是他来摧毁坏制度,即使后者看上去固若金汤。
30年代,戴高乐呼吁法国军队要进行现代化和机动化改革,但是影响甚微,1941年法国战败几近亡国。1946年,戴高乐又呼吁宪法改革,建立总统制,虽然他是临时政府元首,但也没有效果,法国陷入长期政局动荡,1958年险些进入内战。20多年里,戴高乐就看着祖国和同胞们不断地SB呵呵地闹腾。
比生命更珍贵的是自由,比个人自由更珍贵的是仁,而最高等级的仁是与弱智为伍。
最终拯救美国的还是中国人。因为川普想说:我只能顶八年,你们要加紧啊。
世界等我们,或错过我们,无论何种结果,都是人类自己的命。而我们来去,只是给人类一个选择智慧的机会而已。如,我们的前身曾经做过的,或后世继续要做的。
寒夜读书忘却眠,锦衾香尽炉无烟。美人含怒夺灯去,问郎知是几更天。- 袁枚 - 如今的时代,不读书才有美人,读了书便没有美人啦。
全球化不会因为川普而终结。但过去全球化削弱国家力量,强化跨国公司和各类国际组织之力量的趋势将被逆转。后两者支持全球化的根本目的是要削弱民主力量而实现非民主的私人或利益集团统治全人类。因为国家权力(民主国家)是建立在民主制度上的,只有摧毁国家才能实现他们的野心。川普的政策将重新把国家放到公共事务的中心。
川普读书少,说话直白而没有更宏大的哲学境界。但在美国这样一个被旧体制彻底垄断的国家,也只有他可以也愿意振臂一呼。其他有些境界的美国人,大多爱惜个人声誉和个人自由,不愿意和弱智争锋。川普是商人,不需要爱惜个人羽毛,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地以美国利益为重,不排斥和弱智为伍。
语言也是决定文明先进程度和发展极限的关键因素。汉语可能是最精确和扩张性最强的语言。
嬴政、刘彻、李世民、孙文,大中华文明有此四人确实是千年一遇的奇迹。伟大的文明同样依赖偶然性,这是缘份哪。
一般来说,小孩子的家教是跟着妈妈走的。
毛作为早年长期受旧体制排挤和歧视的边缘人,痛恨体制,他认为稳定的社会必然产生那些令人厌恶的旧体制,所以必须通过不断的运动来消灭任何稳定的体制。而其个人的成功经验也使其相信只有在一个动乱的社会,他才拥有地位。所以,他无论是否掌权,始终以造反为业。
中华文明的复兴完全不是基于民族立场的,而是在为人类文明危机寻找解决方案的过程中自然爆发的。作为唯一非宗教起源的文明,人类文明中只有中华文明是真正普世的。在全球化时代,返古的民族主义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为人类的未来提供出路,只有普世文明才是最终答案。中华文明就将在这场解放和解救人类的伟大运动中实现全球化的复兴。
中华文明21世纪的复兴首先是在西方,因为中华文明是高度发达的文明,而大陆经过70年的文化摧残后,社会已经失去了接受高等文明的能力。与此相对,西方文明恰好发展到了它最先进的程度,西方社会反而具备了接受高等文明的能力。同时,西方文明自身的危机也迫使其向更先进的文明寻求解决方案,这就为中华文明的复兴创造了最有利的条件。
愚蠢是一切幸福的源泉,而智慧则相反,是痛苦的根源。灵性,是智慧的解药。而所谓灵性,无非是承认甚至欣赏凡人的愚蠢。
台湾的民主化开始得最早。。。,未尝不能在全中国范围内发生示范作用。但其先决条件是台湾本身必须建立起一个稳定的新秩序。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是否能走上全面民主化的道路,大体上决定于台湾的民主发展能不能避免国家认同的危机 。。。 - 余英时 1993 - 历史反复证明人类有多么愚蠢。
结婚实在是天下最恐怖的事情,甚至影响到人类文明的兴亡。
事实胜于雄辩。在西方,科学是对抗宗教神权主义的手段,在中国,本无宗教神权,自然少了其对抗的手段-科学的进步。
虽然根据一定样本的社会学研究表明印度和巴基斯坦的青年穆斯林“重新伊斯兰化”并没有直接引起其个体的政治和军事化(或许这是真的)。但整个社会普遍伊斯兰化,尤其是世俗穆斯林家庭中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年青人逆文明进步而回头伊斯兰化,就扩大了极端或者说教义化穆斯林的基数,创造了一个更容易滋生暴力圣战者的整体社会环境。事实上,仅仅停留在第一句的学术研究才是伊斯兰研究的根本问题所在,因为他们不愿意触及任何可能产生对伊斯兰教批判的结论。- 西方学术已死,人类反伊斯兰化的斗争还在黑暗中徘徊。
古代中国之王朝变化并不没有改变传统的社会结构和文化,因为新旧王朝都是遵循一样的宪法和伦理(满清大体也如此)。而49以后要建立来自西方的共产思想就必须清除传统文明及其守护者,最快的办法就是从肉体上整体灭绝士大夫集团。发动各种人民运动替国家完成灭绝任务就是使屠杀合法化好办法。
阿富汗穆斯林整体政治化程度很低,因此利用宗教动员无法从政治和立法角度出发,比如按伊斯兰教义立法,如巴基斯坦、伊朗、马来西亚、印尼和土耳其以及中国那样。所以对穆斯林的动员只能从圣战的军事动员入手,因为这才是可以被阿富汗人所理解。这就使得阿富汗成为伊斯兰恐怖运动的发源地。
这是人类的愚蠢对我的智慧的侮辱。
印度和巴基斯坦年轻人“重新伊斯兰化”是大环境下(没有领袖文明,全球伊斯兰化,本地主义全面崛起)的自发的伊斯兰化,既是赶时髦,又是反思,因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中产阶级也不少。而当政治正确封锁了网络和传统媒体对伊斯兰的批判,就只有对伊斯兰不客观的赞美了。这就为一部分真正理性寻找个人和社会出路的穆斯林青年指出了错误的方向。
一些青年穆斯林极端化的原因虽然是因为911恐怖袭击,但却不是受到了圣战英雄主义的刺激,而是他们接受不了西方社会在911以后对伊斯兰的批判。他们认为这是对伊斯兰的敌视,“那些基督徒从来不接受穆斯林。”落后文明和野蛮人通常不愿意接受别人正确的批评,而把别人的帮助当作敌意。穆斯林、小粉红和“不文明大陆人”就明显缺乏自我批评意识。
阅尽数千年人类历史,“修己以安人”实在是最高的政治智慧啊!
午觉做梦和马克思辩论大同思想和历史唯物主义,最后老马改宗儒家弟子了。
联俄是因为俄国命不长了,抗中是为了榨油水,批欧是通过影响选举遴选合作伙伴保持同盟的团结一致。川普外交的智慧。
川普将开启一个伟大的时代,虽然他只是美国和西方文明的回光返照。
幸运的是:川普太老了,书读的太少了,还不会中文,所以英雄们,大家还是可以出来玩玩的,不用隐居山林了。
美国人命好,有川普;美国人奋进,挺川普;美国人清醒,选川普。其他西方国家从此唯川普马首是瞻,凡是敌视川普的政客都将输掉选举,因为川普代表了西方大多数人民的心声,所以川普是美国第一位真正的领袖级总统,现代外交史上第一个可以号令天下的伟人。
当西方文明已经崩溃,中华文明还未复兴,人类就痛苦地挣扎在一个没有领袖文明的黑暗时代里。我想在这里应该有更多人和我一样能体会到30年代那些反纳粹“好战分子”的痛苦。人类最终付出数千万生命的代价,而他们和我们一样无能为力。因为上天要惩罚人类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