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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是很下作,非常之下作”。我讲这句话是希望挺薛的朋友也有耐心看完这篇短文。 在国内自由派舆论普遍批判政府(大家都骂,不会缺我一个)的情况下,我只希望冷静地提出一些其他看法供大家参考。 这里分两种假设来分析,一假设薛“嫖娼”是事实,即使政府做了局;二假设薛是被陷害的,他根本没有嫖娼,而是“屈打成招”的。 首先假设“嫖娼”是法律事实,即薛的确违法了。 虽然中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法定议员”,但以薛的知名度,影响力以及他说倡导的理念,称之为“民间议员”不为过吧?而且还是“国会”级别的。因此以“国会议员”的操守评估他应该算是公允的。设想一下,如果是嫖娼为非法的民主国家之国会议员在“嫖娼”时被抓坐实罪名,会是什么结果呢?恐怕公众乃至该议员所属党派也不能以“私德”搪塞过去吧。即使薛的确不是公职人员,但作为公知或民主派的重要意见领袖之一,以公职人员或超越公职人员的私德要求自己也应该是一种公众责任吧。况且有那么多以各种理由被抓的公民,为什么政府不以同样手段操作呢?人家对自己要求高,没有给政府这个把柄啊。...

本文从政治学和政治运作实务角度出发,不做“道德或法学批判”等性质论,而都纳入各个考虑因素之内。 如果善意地认为执政者也很看中“青史留名”,可为什么他们不行动来谋求这么一个“伟大的名”呢?我不完全赞同把政治道路的抉择归咎于民主与极权的不同性质。因为从政治实务来说,道路的选择只和成功概率直接相关,他不选自由右派就是在全面评估后认为这条路在他的政治生涯期间内是肯定不会成功的,即使左的道路可能失败。 薄案给我最大的感触是:他是个人才,只是站错了队。最大的反思是:为什么他会选择站在代表倒退的毛左派一类,而不是代表进步的自由派一类?最值得研究的是:中国的民主力量应该从中得到怎样的教训?而最悲剧的是:自由派的主流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缺陷,以及这种缺陷对中国民主化缓慢的伤害。...

埃及人民其实很苦,他们面临的不是“最好的选择”,而是“最不坏的选择”:一边是肯定世俗化,但未必民主的军方,一边是专制加神权统治的穆斯林兄弟会 简介 法国国家电视 24 台(国际台)对话栏目 2013 年 8 月 24 日播出,对话埃及电影人 Amr Waked ,谈埃及事件和未来。 Amr Waked :埃及电影人,影片 Winter of Discontente( 不满意的冬天 ) 的演员和联合制作人,该电影为 2012 年威尼斯电影节入围作品,讲述穆巴拉克倒台的故事。本人也是政治运动积极分子,...

这是我的私人读书笔记,不是完整的书评。摘录一些有意思的原文和概述(加引号部分),也记录自己的有感而发。 “汉代有九卿,其中大司农掌管政府经济,该部门收入负责国家预算,而少府掌管皇室经济,该部门收入负责皇家私用,两部门收入来源依法各不相同,皇室是不能够用大司农的钱的。”—— 看来 “ 党政从财务上分开 ” 在汉代就有了。 汉代的政府官员选拔系统除了举孝廉之前道之外,后来的程序和升迁已经和今日法国 ENA (相当于汉代太学)系统无异了。 中央集权不是好事,中央集才也不是好事。唐代地方官没有汉代地方官地位高,升迁也难,所以难于长期安稳任事,而到魏晋推出九品中正制好,人才都集中到“大中正”的中央导致地方人才缺乏,发展不够。所以优秀人才愿意到地方建设是地方分权成功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