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集第三十六期
新自由主义的核心目的是:垄断资本一直在全球范围内寻求民主自由的价值洼地来提高其在民主国家降低的利润率,同时极力维护这些专制或民主不发达国家的现有体制。他们宣传的自由和他国人民的人权与自由无关,只和资本能否自由进入他国市场有关。
大跃进不是毛的”革命浪漫主义“,恰恰相反是毛的现实主义。因为这场运动的核心目的不是所谓的”跃进“,而是挽救他和他们的权力。
要理解普通民众的心理,他们最怕的被任何一方充当社会进步的牺牲品,无论这种社会进步是否有利于他们或子孙后代的利益。所以,以前他们会切割和社会进步力量的任何联系,而以后他们同样会切割和反社会进步力量的任何联系。时间会说明这样的转变。
社会进步的根本不是依靠更多人能够勇敢起来,而是更多人因为对自身安全产生了“危机感”,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固然不会导致他们勇敢,但足够让他们胆怯到远离”邪恶势力“。
除非幼稚,那些鼓吹“宽恕”的“人物”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职业生涯“结束前,能够在一个貌似”改良的文明政府“中获得更大的利益。他们唯恐太晚而错失了最后的”发达机会“,所以迫不及待地要求”妥协“。但是,没有正义的社会进步有意义吗?算是社会进步吗?
屁民闹到最后都会一无所有,他们闹到最后都可以拍屁股走人变成外国公民,全球化和资本权贵在各国当政导致任何旧专制帝国的“当畜生的底线”尽失,所以任何在目前阶段鼓吹“宽恕”的“分子”都是人民公敌。
法律界人士研究的重点其实不应该是宪法,而是国际法。
法国年轻人不投票的比例远高于老年人,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老人很传统地认为投票是一种责任胜过权利,所以不去投票会有一种负罪感;而年轻一代认为投票是权 利胜过责任,放弃权利不会有负罪感,所以缺席率就比较高了。而后果就是法国老人的福利远好于年轻人。——你不投票还指望政府为你多做什么呢?
1981年法国大选德斯坦意外输给密特朗,代表了一个理性时代的结束,而法国社会日益两极化,自由主义进入长期的冬眠中,他们需要足够的力量来惊醒。
如果说奥朗德是“政治植物”,萨科齐是“政治动物”,那只有前总统德斯坦才算“政治人物”。在法国政坛日益极端化和粗俗化的今天,已经很难看到那么一个冷 静,智慧又有理想的政治家了。卸任总统后反而有了更超然的心境去思考法国和欧洲的未来,清醒和深邃,我想当今法国政坛离他的期待太远了。
其实,美国的“霸权”之路,基本上是被动的,当然也是不可避免的。
书生气十足,幼稚的卫道士,除了复制延安时代,对国家的未来没有任何积极意义。
他们糟蹋完了这片土地以后潇洒地走了,留下少数挣扎呼喊的人类被数量巨大的猪拱食。
所谓中国梦,就是奴隶的子孙可以实现光荣的“奴才梦”。
卖身给过去式,不如效忠于未来式。
红三代的崛起会粉碎很多平民阶级精英的卖身为奴的梦想,没什么不好的。
绝大部分在现阶段鼓吹私有化的专家只是被利益集团收买的走狗。
在民主化之前进行完全由现有利益集团受益的私有化是另一场革命,甚至是更为暴力的革命的定时炸弹。
天使都会有翅膀,看得到翅膀,她才会是属于你的天使。
人民的中国梦,是一种力量,在亿万个忍气吞声的心里慢慢生长。
从理论上讲,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在实践中,会有预料到的奇迹。
菲律宾应当向国际社会公开整个事件的决策流程,接受国际社会对其武力作业程序的全面检查。除了必要的惩处之外,国际社会应当监督并帮助菲律宾建立可以充分保障人权的武力使用准则。作为当事的一方民国政府应当会同相邻国家代行这种国际责任。
取缔菲律宾在中菲相邻海域和有争议海域的公权力存在是对菲方滥用公权力的制约,是为了预防未来菲方可能的对人权的侵犯。无论用何种方式取缔都是对人权的合法保护。
菲律宾枪杀台湾渔民事件不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而是公权力如何使用的问题。滥用公权力的一方应当被剥夺行使公权力的权力,并需要作出全面检讨。首先应取消菲律宾在事发地及其周边相当区域的公权力存在,并在台菲接壤海域向靠近菲方一边设置菲方公权力的禁入区。
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超级大国的国际关系准则。
古典西方的社会阶级是绝对长期固化的,完全没有流动可能,因此他们对社会等级的憎恨和维护都比东方更加极端。
政治光谱的左右传统分类正在崩溃。
自由主义需要新的灵魂,但西方人很难完成这个使命。
当青春的火焰快要熄灭的时候, 太阳默许我盗取一颗新火种,因为,她爱我们; 所有的人.
青春曾经那么匆匆,有很多事还没有来得及做,准备在未来的时间里慢慢实现那些小小的心愿
1920年俄国文盲率为68.1%,同时期法国的文盲率只有5%,所以法国共产运动虽然看似热闹,但始终无法形成对民主制度的威胁。
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选择核心在于文盲率:城市居民整体素质较高,国民教育在城市更普及,所以用欺骗手段非常困难,而农村文盲比例很高,更容易被骗。尤其是对农村的地痞流氓而言,造反其实就是牟取暴利的赌博,符合他们的需求和个性。
真正的革命是建立在历史传承基础上对人民总的时代需求的呼应,是社会进步延续的集中体现,而不是断裂和突变。任何切断历史的”革命“都是”出轨“和”叛乱“。所以对这样的”出轨“和”叛乱“进行修正的起点不是现在,而是过去。
人民对社会稳定的渴望永远超越社会的进步,这是对革命或变革的恐惧来源。但是一个更没有安全感的现实会悄悄扭转对革命或变革的态度。而对未来不稳定的越来越确定,会刺激人民更希望早点有一个结果。因为相比长期笼罩着焦虑和恐惧,短期的动荡反而变得更容易接受。
其实,”顺其自然“这四个字份量真的很重。
什么样品行的人,才会在什么样品行的社会“成功”。例外不会没有,但绝少,越往上越少,乃至无。所以,丝毫不担心社会群体的大流动会导致社会运作的瘫痪,恰恰相反,那是一个病态社会恢复了健康活力。
国家的发展是连续的,有着历史和文明的传承,东亚地区的经济发展能够迅速赶上或超越西欧,是因为东亚有着千年完整的发达文明之基础,非洲,拉美和印度就缺 乏这样的历史沉淀,而中国大陆作为人类连续性文明最完美的典型,居然不能在长达60年的时间里接近发达,实在是因为执政能力低下。
”可忍受的“短缺不是影响苏共执政的负面因素,反而是维护其统治的重要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