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集第五十三期
视野的局限在每一次对主流的反抗中得到突破。在全球化网络化的新时代,主流是限制人类进步的枷锁。革命是社会更新的常态。
中华文明清正高远,当担世间公义之责。悲奸邪窃国久已,吾辈当奋力自救,复国而后济世。余有此愿,与诸君共勉!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大唐的气质才是我中华的气质。
政治学,社会学和法学研究的务实性可以用以下一个浓缩案例来说明:士兵面对示威群众是否开枪的决策,并不取决于个人良心,而是对开枪与否的风险和收益评估的结果。
启蒙时代以后,为何西方世界还没有出现同样影响力的知识分子?因为学术规则把“卢梭”,“孟德斯鸠”等都变成了脑残。
所谓现代金融业,既是既得利益集团掠夺大众财富的工具,又是他们垄断政治权力致使民主制度倒退的手段。现代金融业需要不是改革,而是革命,将由民主中国启动,欧盟跟随,最终剿灭民主公敌于美国。
没有顶级人才扎堆的政界,会有一个顶级的国家吗?常看到国内说西方民主国家顶级人才都要去企业,而不是政界。其实不然,能被钱买走的能算是顶级人才吗?法国总统月毛收入相当于人民币13万,还比不上一个大企业的中层,但他的工作好坏直接影响6300万人的生活。
新技术总是有利于权力的新挑战者,所以当旧权贵利用新技术维护其既得利益的时候,新的挑战者必须用新的时代思维从根本上考虑革命的必然性。互联网对于工业 时代民主的影响还远远没有达到它能达到的顶峰,它需要一个更强大的发动机来推动网络时代民主的建立。中国,全球民主人士的期待。
如果不出国,此时我也应该如此逍遥地搏击于海上,看海上日出,品真雕刺身。可现在的我,写论文把屁股都坐扁了。
在土豪遍地的大陆居然要谈“贵族”气质,大陆人中的贵族只和政治犯监狱有关,只有三种人有资格“贵族”:坐牢的;探监的;劫狱的。
生命因短暂而珍贵,不要限制了自己的眼界和情操。
他日若访美,应只去社区大学赞美那些刻苦奋斗的平民子弟,决不在那些伪君子常春藤前显摆。
当政党意识形态趋同,又因为公民越来越对政治冷感,而环境却越来越媒体化,所以“领袖化”政党成为当下西方政党重新吸引支持者的策略。典型如“奥巴马”。
”中国社会有职业之分途,而缺乏阶级之分野;乃是中国没有革命的决定原因。阶级对立的社会,造成一种逼人对外抗争的形势;职业分立的社会,则开出你自己求 前途的社会。“- 梁漱溟解释为何传统中国只有周期的一治一乱而无革命。
有个说法:大陆要多少年殖民地才能如何。我是彻底反对这种毫无常识且自暴自弃的论调。香港百年殖民地,一个大都市,还没有国防开销,超过日本了吗?大陆的 问题是洋务派既看不到古典东方文明的智慧,也不敢批判西方的滞后,而一干大众纷纷以自己搞不懂的美国,雅典,自由主义作为“高大上”的标签。
其实,在抵达法国前,总以为民主这个词在法国应该已经落伍了,因为都存在那么久了,后来知道民主在法语里,英语里都不会过时,甚至代表了一种修养。而在没有民主的大陆,谈民主的和白痴是一类人,是偷偷摸摸的神经病。
和古典及工业时代相比,小国寡民对民主质量有积极作用,而在网络时代,人口反而会成为民主进步的优势:人口越多,民主质量可以越高。
公民对政治的不信任和冷漠,西方已经担心了几十年了,始终没有找到好的方法,即使在网络时代也没有能真正改善。可能是他们和民主结婚太久了,缺乏激情,所 以需要“外遇”,或者“家庭危机”。如果后者是指911(当时公民对政治的信任度和关心度大幅度反弹),那么“外遇”是什么呢?
虽然民调显现民众认为政治家当选后往往会不在意兑现承诺,但政治学者严谨的调查显示政治家是非常努力兑现承诺的。产生这种差异的原因之一是:各党派相互攻 击,挑刺,而媒体则放大这种负面作用,所以往往给公众留下了“政治家不守竞选承诺”的错觉。
11年前在大陆,有稳定工作,负责几十个的部门,有配车,每年出海钓几次鱼。来法国研究民主后,虽然身材匀称了,体力好到可以跑半马,但白发多了,脑袋满了,钱包空了。这样的人生算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呢?
中国人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是1989年镇压之后,这是文革以后的道德反弹被权力当局彻底剿灭,从此中国人成为他们想要的大陆猪,邓小平难逃历史罪责。
与其让社会运动过度政治化而影响民主的质量,不如给社会分配更多国家权力。
联邦制好似在大陆颇有市场,其实是受一大批主流知识分子推动,而他们中的大部既没有宪法学基础,也没有地方分权的全球经验之视野,尤其没有领悟历史传承和 政体设计的关系。作为言论自由,任何人都可以倡议联邦制,但只有严谨的专业精神才能找到最合适中国的答案。
美国的伟大被它的“上帝之偏爱”极度夸大了,而中华的顽强却被地球人的“无知”所忽略了。从历史从地理来看,世界上何曾有过象华夏族这样面临几千年凶险之 强邻,居然可以发展出如此巨大之帝国的?还能始终保持世俗化的人文文明?历经磨难而不断复兴的?
秦制是有问题,但如果没有秦制促成华夏一统,产生一个强大的中央国家而抵御外敌,别说儒家不可能幸存,连华夏族都有灭族之忧。是秦的天下一统才给了儒家生存发展的机会,而不是相反。
长期的非法移民应当按个案处理,可以考虑由所在的社区委员会等公民组织来决定结果并承担责任,而不是由行政机构来处理,也不应该由那些和既不和当事人生活 也不和当事人有社会互动的组织决定。简单将:左邻右舍都觉得可以相处,那就可以留下,并由他们自己承担相应责任。
64已经成为中国民主的负担,甚至停滞不前的障碍。它的遗产应该是向前看的动力,而不是反复回头的合法性。进取是要引领时代民主的进步,更新民主知识,提升民主智慧。25年来,几乎毫无进步,先烈们若有灵,决不会满意今天的停滞。”逆水行舟 不进则退“。
民主机制下,公民运动是其骨干进入政界的捷径,因此往往因为个人利益而把公民运动扩大化和极端化的倾向,而不是全盘考虑全民利益。比如法国数十年的”无身 份人员”运动已经从人权进步变成了政治私斗。台湾学运和香港本土运动也是如此。如何鼓励公民运动又控制其滥权是民主后必须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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