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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é par 陶赟

关于本次美国大选的分析,本文是中文领域最专业的,也是对我们未来的中国历史大转型最有实用价值的,可先收藏,再仔细阅读。

有四部分内容:一、对现有主流评论的专业纠错;二、从选举实战来看川普为何能当选;三、未来中国历史大转型的民主模式应该如何从中吸取美国民主失败的教训;四、预测中美两国国运与人类的未来。文章主要是针对有志于参与中国历史大转型的中青年实干家的专业政治能力的培训。

 

第一部分 对现有主流评论的专业纠错

     这些评论,因为评论者本人和大陆受众都没有西方选举实战的经验,都流于号称“深度”的表面。我纠错的目的不是为了批评这些评论者,而是以此案例来帮助中青年实干家学习到真正能在大转型时代获得成功的方法:踏踏实实从现实数据出发去推论,而不是为自己的政治倾向去找单方面的证据。

 

第一种错误是号称“真懂美国”的评论者把川普的胜选归结于“白人的觉醒”或更通俗一点“红脖子的觉醒”。虽然,川普的基本盘是白人和红脖子,但他们本来就是共和党的基本盘,任何共和党候选人的胜选都和他们的“觉醒”密切相关,不能作为川普能胜选的独特原因。事实上,从民调数据来看,2024年白人和红脖子的“觉醒”结果是反向的,他们给川普的支持从2016,2020到2024是相对减少的。

根据CNN的最近连续三届大选的出口民调对比(Anatomy of three Trump elections: How Americans shifted in 2024 vs. 2020 and 2016 – 出口 polls reveal a divided country - By Zachary B. Wolf, Curt Merrill and Way Mullery, CNN -Published: November 6, 2024,Data updated December 13, 2024 at 11:07 PM ET,除非另行说明,文中提到的出口民调均指该民调):无论白男还是白女,无论白大学学历者还是无大学学历者,对川普的支持都是下降的,见图1:

    2016年,在白男选民中,川普领先希拉里31%,到了2024年,只领先了22%,下降了9%之多。白女选民中,下降得少一点,从9%跌到7%,因为本来领先优势就小。这说明很多白川粉转成了白川黑。根据我对美国白人和正统共和党人(以彭斯为典型)的了解,出现这种反川的趋势是因为他们难以接受一个漠视宪法,有着度菜倾向,道德败坏且唯利是图的总统。2016年被骗一次就够了,不想在2024年再被骗一次了。尤其对大学学历之上的白人而言,他们有更高的认知和更高的道德标准来选择候选人,下图2就是他们的投票倾向:

  

大学以上学历的白人选民中,2016年川普领先希拉里3%,到了2020年就落后拜登3个百分点,而2024年则落后到8%,相差11%。即使是在无大学学历的白人选民中,川普的领先也是下降了3%。

所以,“白人的觉醒”,事实上是越来越多的白人,尤其是高学历白人觉醒了,不再支持川普了,因为他们认为川普是美国民主的威胁了。通过一个简单的民调数据研究,就可以知道的结论,为啥有那么多主流评论都搞错了呢?因为他们其实是凭着“川普赢了当然是白人觉醒”的旧印象说的,根本没有去看出口民调,也没有这种严谨的专业意识,甚至可能连英文阅读都困难。我们的中青年实干家,如果想要在伟大时代做成功的事情,不要痴迷于这种“觉醒”之类的看似深度的意识流,首先要踏踏实实研究最基础的数据,学好英文,直接研究一手的英文资料。

 

第二种错误是号称“真懂美国是基督教国家”的评论者把川普的胜选归结于“基督教的复兴”。作为世俗化专家,我从他们的评论和谈到上帝的神情时,可以知道绝大部分持有此观点的人都是新教徒,有着新皈依者的传教狂热。

首先我们要搞清究竟什么是“基督教的复兴”?最重要的“复兴”是指教徒人数的增长或在全国总人口中的比例有显著的增长。其次,从美国社会来看,同样是基督徒,投给共和党的相对保守些,投给民主党的相对开放一点,所以,“复兴”也可以指保守的基督徒数量在增长,虽然这点远远比不上总人数增长来得重要。

我们先来比较2016、2020和2024年的不同宗教选民的CNN的出口民调,见下图3(2016)、4(2020)、5(2024):

2016年新教徒中的56%投票给川普,2020年时60%,2024年是63%,是不断小幅上升的。天主教徒经过2020年的拜登(天主教徒)领先,到2024年川普大幅度领先。从这两个最大的基督教分支来看,好像是第二层面的“基督教复兴了”即保守势力的比例提高了。但,我们更要看基督徒选民总体数量是否增加了?2016年,基督教占全体选民75%(新教徒52%+天主教徒23%),而到了2024年,基督徒占比下降到了64%(新教徒43%+天主教徒21%),这说明基督教在美国并没有因为川普而复兴,川普当选也不是因为基督教在美国复兴了,只能说川普受益于基督教保守势力上升。但是我们更要看到的是天主教徒的转向川普的比例远远大于美国第一大宗教新教徒。为什么?因为主要信奉天主教的拉丁裔选民大幅度的转向川普了,见下图6:

 2016年希拉里在拉丁男选民中领先川普31%,拉丁女44%,而在2024年,反而是川普在拉丁男中领先了10%,哈里斯在拉丁女中的领先也大幅度下降到19%。这种大幅度逆转不是宗教的原因,而是经济原因为主(下面第二部分里我还会再详细分析拉丁裔等移民的投票),所以也不代表“基督教的复兴”。

而且,基督教的复兴,最重要的是教徒数量及其影响力,这就不能通过选举来侧面了解。我们要看更专业的直接民调,比如以宗教研究为专长的美国顶级智库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数据。我们先看其2022年9月13日发表的关于美国宗教情况的变化与前进(FOR RELEASE SEPTEMBER 13, 2022 Modeling the Future of Religion in America),见图7:

    从1972年以来,美国的基督徒占总人口的比例不断在下降,到了2020年只有64%了,基本对应CNN的2024年选举出口民调标明的基督徒占比64%的选民。而长期来看,无论何种假设,这种下降的趋势不会改变,因为年轻人远离了基督教,见8:

    30-34岁的美国人越来越不愿意成为或保持基督教信仰,其占比从1990的90%下降到了2020年的65%。

我们再来看美国人自己认为宗教对于公共事务的影响力也在下降,图9选自皮尤中心在2024年3月15日发表的报告8 in 10 Americans Say Religion Is Losing Influence in Public Life

    认为宗教影响力下降的人口占比逐年提高,而认为上升的逐年下降。这种趋势也反映在国会议员的宗教结构上。2025年1月2日皮尤中心发表了报告:Faith on the Hill - The religious composition of the 119th Congress,见图10

 基督徒尤其是新教徒占国会议员的比例从1961年起,呈现长期下降趋势。

另外,川普本身也不被大多数美国人认为是虔诚的教徒,比如在报告8 in 10 Americans Say Religion Is Losing Influence in Public Life中的民调显示,见图11:

只有4%的美国人认为川普有虔诚的宗教信仰,即使在共和党内也只有6%。但是68%的美国人认为川普没什么宗教信仰,持有此观点的人,在共和党内部高达48%。因此,虽然川普赢得了更多基督徒的选票,但不是因为其宗教信仰的原因,而是其他原因。基督徒更多投给川普只是和其宗教身份的巧合。就像前文说的,信仰天主教的拉丁裔出于经济原因投给川普,拉高了天主教徒投票给他的比例。

所以,认为川普当选反映了“基督教或新教的复兴”的结论是错误的。

以上报告在皮尤中心的网站上都有,也有pdf格式的下载,通过关键词搜索很容易找到的。那为什么有那么多号称懂美国的评论者却坚持“基督教的复兴”是川普当选的原因呢?因为他们是借评论来传教的,他们意图基督化,准确地说是新教化中国,来取代我们世俗的中华人文文明。我们一定要警惕他们以民主化为借口而行传教之实。因为基督教在美国在不断衰退,他们就想在中国开辟新领地。还有一部分评论者其实是故作“深度”的人云亦云,他们根本没有严谨地看过这些厚厚的英文报告,大部分也读不懂一手的英文材料,有的甚至连皮尤中心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自媒体尤其是短视频的发达,让“简单粗暴”却易懂的错误评论赢得了更多流量,大幅度降低了受众的认知,正在导致了中华民族整体水平的大倒退。所以,大转型的方案设计中,必须考虑在自媒体时代里如何重建我们的中华智慧,如何提升全民素质

事实上,以川普的扯谎、唯利是图、收割川粉韭菜的品行来看,完全不是一个基督徒。而基督徒更多投票给他,反而说明基督教在美国不是复兴了,也不是衰退了,而是堕落了,因为他们大大降低了对总统的品德要求

 

第三种错误是号称保守主义者认为川普当选代表了“保守主义的回归”。这是他们罔顾事实来鼓吹他们自己理解得并不彻底的美国保守主义。我先讲定性分析:第一、美国保守主义是坚决维护宪法和反对专制的,比如里根面对苏联集团,而川普却和铺经等勾肩搭背,完全背离了保守主义最重要的价值观;第二、美国保守主义对个人道德要求极高,和川普的道德败坏成鲜明对比;第三,美国特色的保守主义最早可以起源到1630年温斯罗普的“山巅之城”的演说:美国作为上帝的选民,要为世界做出榜样。这是灯塔国之称的由来之一。而川普的个人言行及其孤立的、所谓的美国优先及其放弃美国之于正义事业的责任的政策,完全背离了传统的保守主义。想象一下,里根如果还在位,会放弃对乌克兰的支持吗?会要求乌克兰割地求和讨好铺经吗?当然不会。所以说,川普当选不是保守主义的回归,是极右民脆主义的死灰复燃,取代了保守主义的正统右派地位。

我再来看CNN的民调数据,一般而言,老年人相对保守一点,而三届选举的出口民调显示,川普在65岁老年选民中的领先优势是不断在下降的,如图12

    川普从2016年领先了7%,跌到2024年只领先了1%。可能这是因为老年人对候选人的品德要求比较高,人生经验也更为丰富,更容易看清川普的真面目。

 

    总之,要真心提高自己的认知和实干水平,要多花点时间踏踏实实做研究。自己时间不足的,可以看看有数据支持的分析。不做研究而信口开河的,其实只是披着“深度评论”外衣的政治八卦,那只是娱乐。

 

第二部分 从选举实战来看川普为何能当选

 

首先是拉丁裔转向起到了决定作用。如前文所说,共和党传统的白人选民投给川普的变少了,投给民主党变多了。因此,川普能赢的关键是传统民主党选民,拉丁裔投票的逆转。见图6

 

我们在来看2016、2020、2024的少数裔投票的变化,如图13(2016),图14(2020)和图15(2024):

 

 

我们可以看到各主要少数族裔的选票持续从民主党转向共和党,以拉丁裔最为显著。拉丁裔选民占总选民比例为11%, 2024年全美投票总人数约为1.5232亿,拉丁裔选票总数为1675.55万,哈里斯得拉丁裔选票总数为854.53万。2020年全美投票总人数约为1.5551亿,拉丁裔占比13%,选票总数为2021.6万,拜登得票为约1314万。也就是说,哈里斯丢了约460万拉丁裔选票。而哈里斯的总得票约为7502万,川普为7730万,相差不到230万。这虽然是一个粗略的计算,但整体数据差距足够大,我们可以认为拉丁裔的转向确实起了决定作用。而其他少数族裔的转向也推波助澜了,所以川普当选绝不是传统美国白人的觉醒,反而是外来的“新美国人”的转向。

由于美国选举制度的特殊性,按理说,我们还要看部分转向州的投票情况。不过这样写的篇幅就太长了,这里就不展开了。

 

其次,我们不仅要从经济角度来理解拉丁族裔和其他少数族裔的投票转向,而且要从其身份特殊性导致同传统美国人价值观的差异来分析。这种分析对分析者个人的人生经历有比表面的数据更重要的要求。我在法国研究民主17年了,我就先以法国为例来讲。比如对于我用自己的积蓄研究中国民主化路径这么多年的事情,几乎所有法国本地人都觉得我的追求很正常,但只有个别华人觉得我是正常人。为什么?因为法国本地人和外来移民的生存压力不同,法国本地人有一定的资本来坚持价值观,而外来移民必须首先赚钱为生存和立足考虑。同样的,传统美国人对于美国价值观的坚持力度要强于以赚钱为主要目的移民族群。另外,拉丁裔的母国价值观里本身没有美国“山巅之城”的观念,其文化背景决定了其思维方式更多考虑自身现实利益,没有正统的美国人之于世界的情怀。

对于白人支持者的减少和少数族裔的增加,川普阵营肯定有内部民调掌握这样的变化,并由此进行了选战的调整,比如停止援乌和铺经媾和,更加突出边境和移民控制,以满足拉丁裔等少数族裔“上车关门”的心理。虽然有悖美国价值观,但是商人出身的川普无所谓,他只要赢就好了,并不在乎赢的方式。而哈里斯阵营也不会不掌握这样的民情变化,但是基于对其价值观的坚守,他们无法改变政策来迎合选民的这种变化。普遍而言,政客的价值观底线要比商人的要高一些,这是他们各自的职业特点所决定的。

可以这么说,川普当选是因为放弃了美国价值观,而哈里斯败选是因为坚持了美国价值观。美国民主正在变成“惩善扬恶”的工具。我们甚至可以说少数族裔正在逐步改变着美国的传统价值观,使之倒退,还在通过选举决定着美国的未来。

 

第三,川普当选是充分利用了社交媒体的“劣根性”强化并壮大了民脆主义。社交媒体的算法和信息推送,不断强化同质信息而形成信息茧房,断绝了传统言论字由体制下不同派系媒体帮助选民兼听则明的可能。不同政治倾向的选民各自在茧房里抱团取暖。而且,社交媒体缺乏传统媒体的多重审核机制和媒体人的职业道德自律。自媒体为了博取流量往往无所不用其极,缺乏保证其发布信息之真实性的操守。比如老腿特被马斯克收购以后,以言论字由为名,取消了信息真实性的审核机制,导致了假消息猖獗。因为假消息是为了流量精心编造出来的,不需要传统新闻的多源头多层次审核,可以方便地无成本地大量炮制。而真消息无法无成本地随心所欲地炮制,在数量和内容技术质量上都无法与假消息竞争。所以,无信息真实性约束的言论字由市场,就像一个没有质量和消费者保护法的商品市场,谎言和假冒伪劣商品总是能打败真相和优质商品的。

所以,谁更能煽动,更无底线地胡说,谁就更容易在社交媒体上获得成功。显然,川普阵营比哈里斯阵营更精通胡说八道。而川普的支持者平均受教育程度也低于哈里斯的支持者,如图16

因为教育程度越低,能够识别谎言的能力越低,而只有40%的美国人拥有大学学历。

 

第四,川普当选是因为其对手哈里斯本身不够过硬。总统选举规模之大,必然要依靠党派的组织作战,政纲也是极其重要的成功因素。但是,候选人本身的实力也是决定因素。我们从选举实战角度来看,选择能赢的候选人是非常重要的专业活。本次选举川普赢了只有230万,上次拜登赢了700万票,如果没有临时换候选人,川普未必能赢。因为哈里斯这个候选人民主党选错了,无论是她的晋升之路,应对媒体的能力,治国思路,还是其作为未来总统的气质和仪态,或者是她的政治正确的身份,都不足以对抗川普。网上有个笑话来说哈里斯为何会输掉选举,因为上海人不会选一个苏北大妈当上海市长。美国人也不会选一个印度大妈当总统的。其实,这并不精确。假设这个苏北大妈长相如关之琳,拥有诺贝尔经济学奖头衔,或者是退役的战斗英雄或是登月计划的总工程师呢?上海人就会无视其身份了。美国人也是一样的。候选人的各项指标不仅是综合加分的,而且其权重都是变化的,一个选民们颇为看重的权重,可以直接把某项负面的权重打到零。而如果没有超强的正面因素,负面因素的权重也会被大大放大。

另外,哈里斯的印度裔身份是否构成了拉丁裔、华裔选民的流失呢?在美国生活的华人肯定有一个准确的经验上的判断。

 

    第三部分 未来中国历史大转型的民主模式应该如何从中吸取美国民主失败的教训;

 

民主制度并不必然选出符合人民要求和国家需要的候选人,因为在国家层面的各种政策以及国家与民族,乃至人民自己的长远利益,都需要基本的议政知识来理解。一般选民对选更社区化的市长,县长等的能力更强,而放到国家层面,选民未必清楚自己的长远利益。比如现在很多投票给川普的少数族裔已经在后悔了。能够清楚地从短中长三期来综合考虑自身利益的是精英,而不是普通人民。能够看穿煽动型候选人之谎言和不可实现承诺的也是精英,不是普通民众。能够坚守一个民族的核心价值观,看重候选人的个人品行的大多数也是精英或者已经安逸了的民众,而不是挣扎在生存线上的民众。但是,精英数量远远小于普通民众,在一人一票的普选制下,是普通民众而不是精英决定了选举结果和国家命运。就像我们中国人说的,影视剧和抖音的主流价值观不是由中国的文化精英决定的,而是由人口众多的城乡结合部青年的口味而决定的。美国今日的命运也是由其城乡结合部和乡村选民决定的。

西方民主制度之所以能成为西方国家发展强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精英选举开始,最后再开放普选制。在普选制初期的西方社会,精英还具有相当影响力来引导民众。但是,精英体制本身腐败垮掉以后,反精英成了潮流。社交媒体崛起以后,打败了精英影响社会的最后一块阵地-传统媒体。没有精英引导的,却心理上需要被引导的民众就成为所有极端势力争夺的猎物。这就是西方国家整体上,左右分裂越来越深的原因之一。但是,在西方,普选制难以重新回到精英制,所以西方民主也就陷入了困境。这也是西方世界进入了持续的衰退之原因。

由此,我们绝不能照搬已经证明了失败的西方民主。反而要吸取其教训来设计中国未来历史大转型的模式。

第一要考虑如何避免民脆主义等极端主义。第二要考虑如何减少非理性投票,让更多平民真正懂得自己的切实利益。第三要考虑如何在保障言论字由的基础上避免虚假消息和虚假承诺影响选举结果。川普能够当选,不是因为其能力超强,甚至也不是因为他的传播能力和作秀能力强,而是因为他更加没有底线地来利用了民主制度的漏洞。

以上三者的根本解决方法就是培养更多的理性选民和提高候选人的素质。我们的未来方案设计中,可以用国家层面的投票资格和被选举资格考试来激励公民参加国家组织的免费的公民民主权利培训,以资格证来引导公民提高参与民主政治的能力和投票的理性程度。这样的培训可以由五权之一的教育考试委员会来承担。

第四要考虑如何规范社交媒体以避免“热者愈热”和信息茧房剥夺了公众“兼听则明”的权利。第五要考虑如何避免金钱政治。哈里斯能够接替拜登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拜登的选举资金只能其搭档接手,而美国选举就是烧钱选举,不像法国,对选举资金有严格的花费上限。这方面法国做得很好,不仅选举花费有上限,而且国家在上限内可以报销,还能给予一定的选战启动资金。更公正的是,法国禁止企业法人进行政治献金,而个人的政治献金是有额度上限的,不超过一万欧。换句话说,法国政治家只能接受个人的中小额政治捐款,最大程度上限制了金钱对民主政治的控制。这些措施,我们都可以借鉴到大转型方案设计中。

 

第四部分 预测中美两国国运与人类的未来

 

人类,无论多么困难,不正常的力量有多么强大,最终都要走向邪不压正的大道。当仁人志士凭着对正义的信仰而奋斗不息之时,中产精英却在左顾右盼坐等投机时刻,而普通民众只会反复追问:何时?何时?何时?

我们必须承认这种人与人之间巨大区别的现实,才能准确预测国家之未来和寻求自己在大转型时代的新角色。

中国的历史大转型只有三个关键问题,第一是何时?第二是怎么干?第三是谁来干?但预测的次序是反过来的,先知道了谁来干,就会知道他们会怎么干,最后自然知道何时?

谁来干?大家可以看看我已经写过的这篇文章, 2035年开始的中国历史大转型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

 

  怎么干?川普二次当选标志着美国民主的失败,也可以说是西方现行民主的失败。他们的失败恰恰在我们开启历史大转型之前,让我们可以避免重蹈西方民主的覆辙,从而创立基于我们中华传统的人文民主新模式。这就是我们的国运。

     还没有大转型的中国,如同一张白纸,足以规划最先进的民主制度,阻力比之西方的民主改革要小得多。在西方不可能进行的民主改革,都可以在中国试点后实施。这就是我们的国运。

     川普二次当选将终结美国作为自由世界领袖的历史。人类必然需要一个新向导,只有大转型后的中国才能堪当此大任。这就是我们的国运。

     制度永远是国强民富最重要的保障,超越西方民主的中华模式,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先进,最有竞争力的政治制度。我们每个中国人都将受益于此。这就是中华国运给每个中国人发的大转型红利。

 

 

川普二次当选将彻底扭转美国国运,从而走向下坡路,甚至是联邦的解体。我们看看两个特别的州的投票结果就能预见美国的未来。见图17:

 

蓝色的马萨诸塞州,教育、生活质量、标准考试全美国排名第一,医疗保障全美第二,前十富裕州,所有的县/郡都一致投票给了哈里斯。而红色的俄克拉荷马州,教育全美44名,医保49名,生活质量44名,考试垫底,十大最穷州,所有的县/郡都一致投了川普的票。

 

 

课后作业:除了文中所提的之外,另外再举出一个美国民主的缺陷,并设计解决方案。

 

 

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看法。关注“陶赟课堂”,努力成为中国历史大转型的精英!

 

下一篇开始“陶赟课堂”核心课程《大转型实践》的第一个系列“大转型能力培训” 由六个讲座组成。第一讲:区别业余爱好和专业能力; 第二讲:什么是建设性的专业能力?;第三讲:公民如何提高专业议政能力?;第四讲:非专业公民如何参与大转型设计;第五讲:我在法国的第一场“竞选”实践;第六讲:普通人参与大转型从读书和学英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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