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集第二十六期
治道问东,政道问西。
俄罗斯要么因绝望而死亡,要么因赎罪而新生。
中国这种暴发户式的新贵优越感是很可笑的,以此而建立的外交理论及其战略还处在二战之前,并没有适应新的国际外交环境。
儒家思想能够统治中国那么多年依赖于古代中国强大的实力,而民主制度可以在美国存活发展则因为美国周遭无强敌
多少中国精英浪费了多少宝贵的年华只在一个枯井里研究如何可以飞上蓝天,国之悲哀。这就是我一直推荐的要从未来思考起步再转到现在,而不是从今天开始。因为今天随时就成了明天。
如果细心去研究目前主流群体设计和推崇的民主转型途径,同时也是西方权贵阶级赞赏的途径,就会发现这仅仅是一个以民主外衣包装的政权交替方案,虽然在人权 自由方面肯定比现在要好,但这决不是一个建立社会公平正义的方法。或者说他们对获得政权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对社会大众福利的关心。
未来的民主中国将是全球最有影响力的大国,她的价值观将推动世界各国民主制度和自由人权的发展和进化。因此,怎么能够设想,中国民主进程的方向和路径会屈 从于今天西方中小权贵阶级的鼠目寸光呢?中国民主的独立自主其实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保证成功的必然,与此相悖的路径注定要失败的。
西方总是在对抗之后采取政治妥协,以获取他们自己的现实利益,所有那些时刻以符合西方口味指点中国民主化途径和方法的自由分子可以觉醒了。只要你们不会马 上成为未来的中国权力阶级,你们始终都是西方权贵的利用工具。独立,意味着独立于所有当权者,无论西方或东方,无论民主或专政。
对小企业的政策重点是应该在鼓励创业和前期的扶持,而不是让那些缺乏企业家进取精神的“老”小企业苟活。而对待可能升级的小企业同样要加大扶持力度,因为他们的发展代表了国家的竞争力和更多的就业岗位。
就法国而言,左派对混乱有一种天然的向往,他们觉得即使在“无秩序”下社会也可以自动调节后进步,甚至认为只有在“无秩序”下社会才能进步。
无论法国还是美国,中产阶级都是候选人极力争取的对象,这并不能证明中产阶级的重要,恰恰证明他们就是软柿子好捏,因为他们既不能向平民一样获得道义上的 同情,也没有富人阶级拔腿就跑的能力,所以任何危机最终都是要他们来买单。而他们又最渴望稳定,所以又缺乏从制度上改变自己悲惨命运的觉悟和动力
罗和奥的辩论争取的对象就是美国中产阶级,作为一个老牌民主国家,选民政治立场的左右分野是有相当悠久的传统,很难轻易改变立场,即所谓的铁票。所以从辩论的争取对象来看,中产阶级就是一群毫无忠诚价值观,随时准备投机的摇摆分子。
中国太大,所以西方势力是不会进入中国民主的现货市场的,他们只会做空头牟利。中国的民主只能靠我们自己,我们要在一个出乎预料的时候成功,继而转身打爆西方空头,让他们为背叛人类价值买单。
暴民的存在不是维护极权统治推迟民主化进程的理由,相反,因为民主政府以合法性为基础才能真正威慑暴民,维护法制社会,同时也只有民主政府才能真正重视公民教育开启民智,从而在根本上消除暴民的产生。
美国民主制度被美国的强大过度美化了,而中华文明被悠长的历史过度智慧化了。
香港的比例代表制选举中,一个政党居然可以在同一选区分拆多个名单参选,简直荒谬,从部分选举结果来看完全有悖民主原则,比如新界西选区泛民得票率 54.58%,却只得4席,建制派37.47%,倒有5席。这一方面说明泛民在选举技术上的落后,也警示:按别人制定的游戏规则玩,一定会输的。
其实中共对民主制度的研究和运用已经相当熟练,比如针对香港立法会选举直选议席增加和未来特首普选已经有了较充分准备:本次立法会选举实行的比例代表制成 功地阻击了泛民,并使小小的香港政坛多党林立,泛民内斗不已。所以民主爱好者应花更多时间进行务实的技术研究,而不是空喊口号,奢谈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