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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é par 陶赟

维基被封足以证明目前中国社会的主流“精英”绝大部分都是不学无术且不求上进之徒。在现阶段,执政党的任何措施其实都是遵循了这些主流“精英”的民意的, 执政党并不傻,他们很清楚这些主流“精英”的想法。所以任何把中华复兴基于主流“精英”的方法都是失败的方法。

人生有多奇葩,坦荡者以己度人却也无法避免突如其来的冲击,只是好人从不后悔,天使自然会心疼。生命像鲜花怒放在雾霾里,等一阵清风就好。

世界是公平的,好人们永远无法自个抱团取暖,因为有太多的人需要他们的温暖。

在成都的街头回顾这三周的中国游,带法国朋友了解一个尽可能真实的中国:上海、北京、平遥、太原、重庆、乐山、都江堰、成都。我对民主化后中国人是否适应新的制度更加充满信心。人民有好奇心有进取心,有创新精神,只要前进的方向正确,中华复兴指日可待

上帝很公平,他拿走了你可以放肆的青春,才会还你一个奇异的人生。

大佛有人性,正如我们有神性。

唯一能制止法国伊斯兰化的政治家是勒庞,但她绝无可能当选总统。法国要得救,除非上帝许给法国一个奇迹。

有志青年可以和装逼派为友,但绝不可以为同志。任何对伊斯兰教非正常宗教属性理解不深刻者,不足以论天下,因为其缺乏清醒的大脑和务实的精神。否则祸及队友和人民,自由事业绝无可能成功。

土耳其国父凯末尔是反伊斯兰教而要自由化穆斯林,是革命而不是改革。考虑到当时的政治和社会现实,他无法公开打出反伊斯兰教的旗号,所以只能以改革为名。今天他如复活,必定发动一场革命以恢复他的世俗土耳其。

游览晋祠这样的地方并不是仅仅看3000年的古树,1500年的建筑等实体,而是在厚重历史的地方体会华夏族博大的胸怀和曾经足够自豪的心灵。尤其是个人渺小而短暂的生命因伟业而与历史共存。

虽然平遥远比北京不发达,但我还是非常看好民主后的“外省”。因为他们大多还保留着朴素和朴实的上进心,他们在努力成长。如果有一个期待中的奇迹,他们的现代公民转型会比北京上海更快。

中国民主化进程中,俄国必武力干涉,两种结果:民主政府战败恢复旧制;二俄国战败退守欧洲,西伯利亚及远东地区获得自由。

中国太大不可能走缅甸的道路。一定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如此这样才有可能也代价最小。

抵达徐州,华夏又无数地名都有浓厚的历史和传奇,总有一天会回来,为了唤醒每个沉睡千年的灵魂,火热的,昂扬的,纯真如赤子。

流浪的时间长了,真的有四海为家的感觉;追求梦想的努力多了,真的有实现的预见。改变世界就像先埋一颗种子,然后不停地给它养分和阳光,耐心等待它慢慢发芽长大。尽管还没看到它挺出土壤,但我相信它在踏踏实实地往大地的深处扎根。等,那一声春雷。

儒家文明太先进了,不能满足底层人民对宗教情感的全部需求,所以佛教和道教才有在中国社会的位置。

启蒙时代过于理性,对宗教过于批判,而人是理性与感性的结合物。西方凡人用宗教解决两者的统一,而东方用诗情和个人灵修解决。因为前者的文明并没有先进到 后者的程度,所以形式化的宗教是必须的。另外,语言文字系统的差异也非常重要。汉语是第一等高贵的语言,永远不会像英语一样流行。

台湾是鸡肋,耗费了中国精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了太多的国民财富,最负面的效应是极大限制了年轻人的眼界:迷恋于中文的岛民民主而没有坚定毅力学习英 语和更成熟民主,盯着弹丸之地而忘记了更辽阔富饶的北方,以及固守本族意识而忘记了华夏族之于全人类的伟大使命。“扔掉”台湾,民国才能复兴。

20年内,还都长安。

我对保留青天白日旗是有疑虑的,因为党派色彩太重。现在好了,国民党退出历史舞台后,留着它就是向他们的历史贡献表达敬意,这是对先烈的尊重。

托克维尔写美国的民主时,美国人口不超过2000万,国力还弱,和欧洲大国都有相当差距。所以托还能带着老欧洲贵族赞赏新世界的态度:赞美而不献媚,批判 而不苛求,客观地反映美国社会。而今日美国的强大和风光已经让绝大多数人迷失了理智,除了那些最终会屹立在世界巅峰的种类。

台湾精神其实是建立在“反共复国”基础上的。今日台湾无论经济还是文化,亦或是人民品质的下降,都因为忘记了这个基础。看看明末台湾郑氏放弃复国大业后的历史教训。

复国后,如台湾回归,台湾人还能做中国的英雄和主人,不然,只能做中国的附庸。

大革命残酷打击神权,革命者却并不通晓神学。法国人对革命的狂热和憎恨的两种极端就体现了上述的矛盾,成为影响19世纪法国思想家的最重要因素。即使如托 克维尔这样的大师,他不足够豁达的心灵也源于此,因为相对我们而言,他是当事人。

忍不住要呐喊一声:那些把崖山以后的亡国奴加异族专制统治下的变态大陆文化当作中华文明的,真的是不读书不思考的脑残。还在那里自以为看穿了中华文明,实在是无药可救。

人对世界的认识往往建立在自身能力的基础上,托克维尔也不例外。比如绝大多数人法国人看不到法国民主的革命性进步。而绝大多数包括国人和外国人,其实都不 认为10年内中国会民主,2022的说法对他们而言是天方夜谭。这就是我说的:其实只有那些有能力成为历史主角的人们才会信。

主角光环就像全能的神,她出现在你的尘世里,为了你的命运而行动,或预先安排,或及时补救,或穿越过去和将来,她始终围绕着你的至于人类的意义。她,其实 是源自于你自身的无形力量,她是你心灵宇宙的化身。她虽不为你控制,却洞悉你的内心,为你而独立行动。她就是你,而非其他。

托克维尔对宗教和民主关系的看法是有误区的,他真的把宗教作为民主问题的救济手段了。他对宗教,尤其是基督教过于看重的根本原因是他作为政治家却不足够强 大到可以驾驭“革命”或领导“人民”,他的政治决断力和个性根本无法支撑他的睿智。所以他的思想受制于他自身能力而过于保守和谨慎了。

我认为是基督教导致了以罗马希腊为起源的欧洲文明的倒退,来自非洲的神父同学说在非洲不一样,因为相对于原始的部落文明,基督教是推动了文明的进步的。这 就是为何基督教在今日中国的部分地区发展迅速的原因:60多年共产主义摧毁了传统优势文明,大陆退回到愚昧时期。

几个世纪以来,西方人通常说的中国和中国人,其实是亡了国的中国和中国人,因此他们对中国人的定义和看法几乎完全不符合典型的中国人,他们只看到或了解了 在监狱中被奴役了数百年的囚徒。而作为囚徒的中国人自己也被西方的误读而误导,他们忘了那个自由了几千年的自己,并可怜地痛恨曾经的自由。

简单易懂的谎言比复杂的真理更有力量- 托克维尔。- 那些喜欢把现代中国没有民主归咎于“秦统一以后中国就是万古长夜”或中华文化及儒家糟粕论的观点确实是很有市场的。

台湾的地理环境和中华文明是相悖的,所以当台湾人不再自视为伟大中国之幸存者和救亡者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和心灵是分裂的。台湾的政治精英和政党应该带领人 民走出这种分裂的困局,而不是屈就人民的愚昧。国民党已经结束了历史使命,台湾人自我放逐成了心灵的无家可归者。

托克维尔认为现代民主社会的缺乏古代民主社会和贵族社会的道德品质。他没有错,因为西方或东方民主国家之所以没有完全兑现他的判断是因为这些国家依然深深 保留了传统的贵族精神。而对于那些缺乏足够沉淀的贵族精神的社会突然进入现代民主社会的反映就很贴近托的判断。

西方民主实现在人民的心灵平等之前,在完全世俗化之前,所以缺乏对贵族式荣誉的追求,也因缺乏哲学共识而导致社会分裂。而中国因过早进入了心灵平等且荣誉至上的“理想”社会,所以缺乏足够动力去追求制度上的革命性突破--现代民主。

民主社会一般而言是害怕和拒绝革命的,而诞生于大革命的现代法国是民主社会中的奇葩,她始终挣扎在对革命的迷恋和恐惧之中,也正如此,她就肩负了民主制度 升级换代的重任。五个共和国两个帝国的政体变迁非但不是法国的弊端,却是她对现代民主制度的贡献。未来还会有六共给世界一个巨大的礼物。

如果革命是为了更自由的必要,托克维尔是赞同革命的。但他厌恶“革命精神”,即把持续革命当作社会进步的唯一手段,对革命的非理性狂热只能带来动乱。简而 言之:不回避革命的必然性,不接受对革命的煽动。托的态度是在非常客观而理性基础上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以及蕴藏的热情,真正的大师的态度。

托克维尔认为美国并没有精神自由,还比不上有部分审查的欧洲贵族社会,在他看来后者有利于保护个人独特的观点。-- 潘恩在美国悲惨的晚年证明了托大师的正确。理想中的贵族社会应有天然的自信面对异见,而由平民组成的多数机制的民主社会往往更恐惧异见,因为他们以人数取 代天然的自信。

美国人主体来自欧洲的平民逃难者和冒险家,因此个人奋斗精神有余,但严重缺乏欧洲贵族的荣誉精神。美国的精神是罗马式的向外扩张,而不是汉文明的向内核心 的凝聚。所以,现代国家抄袭美国鲜有成功者,因为水土不服,正如罗马帝国死而不复生,而古代东亚抄袭中国,鲜有失败者,因为内核强大。

美国百年来作为人类社会的保护者是完全被动的,这种被动不仅使得人类损失巨大,也使得美国人损失巨大,这是美国人民的精神层次无法适应其国力的后果,美国 人没有意识到大国公民对于人类的责任。美国的世界领袖地位终将不保,但我们需要美国真正的少数精英,我们会给他们舞台。

我对中国未来是完全悲观的,因为没有奇迹是不会有平稳民主化的;但也是完全乐观的,因为奇迹终将发生。这个民族,在漫长数千年的生命中,有很多匪夷所思的 劫难和奇迹,这是生命的轨迹,自然而然的特性,保佑着人类史上唯一的那么悠远的连续的人文文明。这不是神对我们的偏爱,而是他对全人类的怜悯。

复国后,中国至少需要50年持续稳定的国民品质改造过程,才能回到700年前的中国人。由此民主的选举要能保证至少50年内能连续选出10届或以上的真正的政治精英。目前还没有一个民主国家可以实现这点,要看中国人的运气了。

根据托克维尔的观点,西方现代民主是从新教改革打破神权开启,经由笛卡尔培根等理性主义影响到哲学领域,最终导致政治系统的民主。或许因此,基督教化中国 成为部分人的民主路径。这是完全没有考虑东西文明传统之根本差别,中华文明历来世俗化,先进西方2000年,中国民主根本不需要先开宗教的倒车。

西方民主是对旧贵族等级制度的反抗,因此破除了世袭的固化的附庸制度后,必然导致个人主义。而中华传统伦理并不承认世袭的等级制度,因此建立在此基础上的 民主制度并不需要把个人主义作为反抗工具,就可以平稳完成向现代民主制度的过渡。同样的民主制度却产生不同的影响,这是东西方文明传统不同。

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情,夜半起床苦读就显得特别有精神,这一周的疲惫一扫而尽。未来的挑战还很艰巨,要把浪费的时间追回来。人的努力,人类未必看得到,但上天看得到,天使会感动。

人的实际水平远超越于现实头衔的时候是最幸运的,因为你会发现那些真正可以改变历史的人。

人觉得自己牛逼其实并不是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而是江湖骗子实在太多,只要有一份良知两份勤奋,就可以做一个正常的学者,牛逼不是真正的牛逼,牛逼是在一个豚的世界里艰难的做人。

为何要复国,而不是建国,因为实在舍不得辛亥革命这份中国近700年来最珍贵或许也是唯一的政治遗产。中国人历经700年专制统治,异族反复屠杀,精英几乎损失殆尽。但华夏血脉幸存,以辛亥革命一扫700年阴霾。

依靠自身力量通过合法途径进行民主化尝试或改良的成功可能性接近于零,革命不管以何种形式爆发,都将不可避免。

人是有灵性的生物,所以人文主义自然也包括了宗教情感。中国人的信仰准确地来说就是宗教情感,它既是对大自然的敬畏,也是对无形力量和公正的信念,中国人 还相信人类和神其实是一个大家庭,与其说是信仰,不如说是浪漫的诗情:我们相信是因为由相信而快乐。中国人的宗教情感非常美好,举世无双。

或许,国民党寿终正寝,青天白日旗才能重新飘扬中国。先驱,无论是100年前,70年前,30年前,当先驱真正成为烈士,历史才能进入新的时代。

法国的小镇夜深人稀,走出车站后突然心头一阵难过,原本15分钟回家路居然步履蹒跚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想起生命中那些曾经那么那么用尽全力来爱你的人,看 看自己在路灯下孤单的身影,这一生理想不寻常,就没有福气有爱相伴了,代价。

国民党已经输掉了大选,除非洪造反彻底,全面重组国民党。台湾人越来越岛民化的事实反复告诫大陆的青年精英要克服学外语的恐惧,勤奋学习,以西方民主大国为借鉴重点。不要再陶醉满足在台湾民主的幻想里了。

联邦制会助长民族分裂势力的野心,但其实力完全不能支撑其野心,所以鼓吹联邦制或任何特殊自治就是把少数民族推向自杀性灭族的深渊。

未来民国政府压力巨大,因为将接收一个巨大的烂摊子。如果没有足够的政治魄力,经济复苏期会相当漫长。最大的问题是人才的缺乏,大陆缺乏足够的具备正常人 类思维的商业,科技等诸领域的人才。年轻人有条件的要尽可能出国留学并在国际环境中培养自己的能力,为未来的中华复兴分忧。

挺可怜台湾人的。连续大满贯的牌,非但连高花不敢叫,居然还宕掉了。没有王者的人民就是蝼蚁的命。

有缘人是指:我们相识,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幸运的人

宗教的诗情化或哲学化,既是宗教的未来出路,也是宗教不会消亡的原因。超越目前对宗教的定义后,应当承认人类总是有宗教情感的。

欧洲废除贵族等级制度之前不平等的可继承性是西方不平等的核心原因。这种物化的不平等不仅是法定的,而且在实践中是可实现的(爵位权力金钱)。而东方的道 德和精神“不平等”在实践中是不一定可实现的(家教再好也可能出逆子),所以就无法继承,“不平等”就无法固化社会阶层。

托克维尔之民主观纠结于平等和不平等的矛盾上,实质上是因西方文明里对平等的物化标准过于看重,而相对忽略了人的精神和道德平等。物化的不平等不可能消 除,但中华传统文明的 “人人可为圣贤”之教育观和以道德为标准的价值评估体系就使得平等成为可能。而西方的不平等和其文明的宗教来源密切相关。

全职追求民主的中国人,大多要孤独终老。因为民主是中国人的奇迹,没有一生孤单做成本,难有资格谈奇迹的可能。降生而随的使命,结束后归去,不需要留下其他在尘世里。

很多时候人不努力并不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而是因为太过现实,他们没有种瓜得瓜的基本信念和生命经验。而事实上,世界很公平,付多少得多少,对人对事都一 样,上天看得到,天使会心疼。努力进步是一种信仰,并不需要太现实的理由。否则,人类社会还处于兽群阶段。

人生就像一口气,如果想要憋得久一些,心跳就要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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